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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错都是大人的错下午去打羽毛球了-简扬nico

下午去打羽毛球了-简扬nico
(实在太累了,写着写着就意兴阑珊,匆匆收尾啦!)
终于有人一起打球了。几乎五年没有摸过球拍。球技烂得不行,始终算不上技术流,只能卖力气。
念大二时开始练球,学校的羽毛球馆很老,圆形,戴一顶绿帽子爱鼠绘,怎么看怎么丑,而且越看越丑。里面只有三个橡胶赛场刘傲,三四排椅子贴墙渐次高排,作为看台。念大三那年,学校关闭了球馆,玻璃大门用铁锁箍上,除了校队的谁都不能进。但白天球场里还是会有人,是从窗户翻进去的。晚上没法打球,因为开了顶灯,白光四射,会有保安来查。再后来清真餐厅占了乒乓球馆,三张乒乓球台直愣愣地摆到了羽毛球馆的赛场上,这安排真是绝啦,既打不了乒乓球,也打不了羽毛球小宇吉他谱,一举两得,不知道是哪位天才吃了什么才想出来的。
两年前离开上海时,学校的新球馆刚刚投入使用,人特多,当时我心乏身懒,在球馆外顶着大太阳站了好一会儿宠奴的逆袭,透过玻璃墙看,不想凑热闹,就是很好奇我念大二时怎么没见那么多人打球。看了一阵子,忽然想起青枝江北女匪,清瘦的姑娘,皮肤白得像雪,头发黑得像炭。最初就是她说喜欢打球,我才买了第一副球拍第一桶球。一开始学别人舀球,觉得球掉地上了,我要是伸手捡多跌份儿啊,一舀就是一下午,连着练习两天,腰终于练废了。隔了一周又练,大概又是两天,朴彩英终于学成,每局都恨不得少接两个球,以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卖弄一番——嘿,看啊百媚图,我会舀球!活脱脱一小猴子,刚学会了钻铁圈,就到处显摆,自以为孙悟空第一它第二,可以无法无天了。再后来的事俗套得如同电视里夜以继日轮番轰炸的肥皂剧剧情:众所周知,羽毛球比女生有趣得多,我年轻时胜负心又重,便一门心思钻研打球了,而青枝和她的几位小伙伴兴致日衰,后来我打球便不再叫她们。我在羽毛球场外掰着手指头算了好半天,一直算不清到底多长时间没再见过青枝了,但忽然特想见她一面,问问她过得是否还好。
文浩比我矮一年级黄天戈,他念大一时还是新手呢,常跟我对打。我的错都是大人的错等他念大二,我正忙着到处喝酒,再见他时他手法已经高我许多闰猹抄。我念大四时他念大三,听说已经和校队的高手平分秋色了,而我生了一场大病,功力尽失。15年春末夏初,我在食堂吃凉面李婷宜,偶然遇到文浩,他似乎说等他来年毕了业要去杭州。那时候我正要去香港,上海热得像是在蒸包子。
读硕士时约姚悦大姐姐一起打球,她迟到了二十多分钟,我便跟旁边一中年妇女干了起来。她一拍情意绵绵,我一拍横刀夺爱,她一拍青龙探首,我一拍辣手摧花,她左奔右突,我前守后攻,她不慎失手,我鱼跃绝杀。姚姐到了球场,站在二楼看了半天,下楼接了球拍就说,“我和你打吧,你球技不如她。”我深为撅倒,我分明是见那老大妈身单力薄,有意手下留情!姚姐若这般讲话,那我不得不挽起袖子露两手,向她炫耀一下我的手段,可惜姚姐不太会打,不知道我这一招二式的厉害之处,只会用轻佻的、严肃的、顽劣的、傲娇的以及其他各种各样的古怪口吻要我别杀球。
下午五点半进场打球,五分钟后脚踝扭伤,六点钟就从球场出来了。晚上又赶饭局,在叔叔阿姨的圈子里说一堆无聊的废话,像是掉进绵羊群里的大公鸡,出声不出声都特尴尬。再想想明天回到北京,又是没完没了的工作,简直想嚎啕大哭。但觥筹交错间,我似乎看到胖子、青枝、德祥、屿煌、王婧婧他们和我坐成一圈笑着说话。我嘎嘎嘎地笑,难以自制,几乎要咽气,青枝看着我撇撇嘴一脸嫌弃,我不管不顾黄达亮,一直笑一直笑,她也跟着咯咯地笑起来刁寒。那时候真好呆佬拜寿。
15年离开上海,写在日志里:
忽然想起羽毛球这回事,13年羽毛球馆被封以后再也没打过。原来时间过了好久了。
记忆中沉默着的清瘦的姑娘,很久不再有你的消息,听说你真的留起了长长的头发,愿一切安好,晚上出门别吓到别人。
那年穿一袭白衣斜背着黑色球袋的少年决斗犹马镇,表情温柔而落寞,从学校的柏油路匆匆走过,落叶萧萧,我一直想不懂为什么同样的风格在你那里是落拓而在我这里就变成了落魄,当然了,今天不提长相这么敏感的话题。
当时满身大汗还死死搂住我脖子的男生,对我说希望有天能跟我平分秋色,我说那就只能一辈子垫底了然后和他哈哈大笑,几年不见听说他已经攻防兼精难逢对手,唯一和我不分伯仲的地方就是都是单身狗浴血记者。
对了刘奇简历,那个黑皮肤爱笑的女孩,我是常常想起你来的,因为我没对你说过你笑得阳光灿烂的样子漂亮得让人心疼,这句话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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